民乐模式整改方案
民乐模式整改方案
将“民乐模式”最终打造成解决中国“三农”问题的“黄埔军校”:设计中的“民乐模式”具备了解决中国“三农”问题的必要而又充分的条件——
1、资金,虽不多,但足以起步;
2、集中连片的土地;
3、高新农业生产技术。
以上三条是我在2002年提出(参阅《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呼唤圈地运动》),因此,参与民乐项目对我而言多多少少带有理想主义的色彩。把“民乐模式”打造成样板工程,并最终将其推向高级阶段也就成了我参与民乐项目的终极目标。而“民乐模式”的高级阶段就是与“农技推广”相结合,遍地开花于大江南北黄河上下:即以成熟的“民乐模式”为平台,给成百上千的的“民乐模式”培养项目负责人及技术骨干,并以此为基础形成一个产业联盟,整合品牌于“民乐模式”旗下。
如果戴不胡折腾,这一切本来是自然而然的“渠成水到”的过程。经过戴这么一折腾,“渠”给修成了“无底之渠”,投资也成了无底之洞……今天我可以肯定地说,戴自强把项目当成了儿戏。从钢架大棚的盲目搭建到强行督建恒温培养箱,再到“电磁炉盐渍菇”都能够说明这一点。钢架大棚的无序搭建更多目的,是用来给人看的,是否有用根本就没有考量,而搭在地里如果不及时启用的话,日晒雨淋之下本身也是损耗;恒温培养箱纯粹就是摆设,“电磁炉盐渍菇”则更为荒唐,产成品的价值也许连电费都不够。最为关键的是,戴自强不顾我和老张的强烈反对,盲目投产,疯狂扩产,前期整个过程都不正常,因此,除却链孢霉的直接损失之外,没有人能够保证剩下的“死里逃生”者能够在后期正常出菇……问题是,如果能够幸运地正常出菇,平菇每天上万斤的产量,他又卖给谁去?!
综上所述,项目在戴自强的儿戏之下,已然成了死局。坦言之,神仙都救不了他:天做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但是如果要项目给戴自强陪葬,说真的,我都有些不甘心,我们岂能让一只耗子坏了一锅汤!!然而问题是怎么办?我认为唯一的出路是改“渠成水到”为“水到渠成”,以目的为手段来拯救项目——
以基金会、民乐种养为发起单位,成立一家以现代农业科技为核心的培训机构,这一机构的核心成员暂由张长本、我师父冯创世、我三人组成。在这一机构中,我们是“水”,民乐种养、基金会是“渠” ……如果我师父目前所在的单位(河南兰考华蕈食用菌设备有限公司)能够捐一些现代化的生产(教学)设备,我认为它也可以作为发起单位,并列于“渠”的行列。
该培训机构的第一要务就是给“民乐模式”培养项目负责人及个个生产环节的技术骨干,因为员工本土化是涉农企业的不二选择。当民乐项目的整个系统稳定之后,再通过该培训机构将“民乐模式”推而广之——
1、 项目村确定后,先培训技术骨干,在培训过程中,选拔德才兼备者为项目负责人;
2、 在人员培训过程中,培训机构负责项目村的项目设计及规划建设方案,集中采购相关的设施设备;
3、 培训机构根据项目村的气候、原材料、市场等条件,编制项目村的项目计划书并负责监督实施。
勿需讳言,在该整改方案中没有戴自强的任何位置,甚至,该整改方案的提出的首要目标就是否决戴自强的存在。因为在我看来,戴自强仅仅是一件“皇帝的新衣”而已……在基金会看来,戴自强可能充其量是一块鸡肋,而在领教够了,也看透了戴自强“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我们看来,他就是一只苍蝇,我们见了他恶心——试图通过制度来制约戴自强的安排现在看来其实是异想天开。如果制度把总经理制约成了“废人”,那么我们何不直接废掉他,一个无用的总经理在那边难道不领工资吗?就算戴自强能够心甘情愿地认同自己被制约成一个“废人”,试想,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个傻瓜愿意去伺候一个“废人”?我和老张指定是不会伺候他的,那么不妨设想一下,顺着戴自强的意志——杀掉我们。问题是,杀了革命的“夏明翰”,还会有后来人吗?不妨再设想一下,“废人”戴自强领导下的民富公司,我们在一线冲锋陷阵,戴自强在监控中悠哉悠哉、颐指气使,拿着高工资高提成,我们心里会平衡吗?戴自强何德何能?他凭什么?不就是一套房产吗?如此,戴自强的那套房产就不是“次贷”,而是“超级贷”……但是,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仅仅是战术上的安排,那么则是上上之策,因为如果让戴自强“硬着陆”,儿戏生产造成的损失就会转嫁到民乐人民的头上。
马向龙放弃4、5千的高薪,我拿着行业里最低工资的一半,张长本干脆当了四五十天的志愿者,我们所为何来?所有人的脑海里都会有这样一个疑问。如果从人性恶的角度分析,我们都有企图心,都想从中浑水摸鱼,给自己口袋里装两个。我和张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我赵永峰更是无情无义,背叛朋友(说真的,我内心深处时不时地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道德纠缠)。然而事实上是这样吗?非也!老张临走时托我转交给黄仪的便条也许能够说明这一点——
有关香菇方面的管理流程请多留心!种子生产以及菌袋制作在田间4灶要多留心,大规模生产要时刻关注其发菌状态(前期),中期要准时下田促进转色并进入出菇管理。既然参与这项生产,就该关注,不要去问结果,注意一点至关重要:这是个扶贫项目,其平台定位非同小可!
鉴于场地大规模地红霉,请多关注菌种的发展动态,否则……
如果说老张有企图心,无非就是给黄天坝的香菇基地找一个退路:随着城市化的推进,两三年内黄天坝的香菇基地将不复存在。如果说我有企图心,无非就是渴望利用这个平台把我们几十年来的科研成果推广出去。我的确是戴自强喊过来的,“民乐项目”的信息也是他最早告知我的,我之所以坚决反对他,是因为他已经并且还在继续亵渎我的理想!诚如台北地检署公诉组主任检察官林勤纲在陈前总统的论告庭上所泣诉的那样——
亲爱的朋友,请谅解我必须钉死你的过犯,如此用来彰显那些你曾经一生去树立起美好的价值,才不致让人污损你,之前那些美好的贡献,只是王莽一般的虚假!
元月31日的座谈会我们只是就相关的技术问题进行了澄清,我并没有把相关战略问题摆上桌面。当我于11月底了解到季节错过去了之后,形成的战略思路是:有老张的香菇在哪儿撑着,平菇可以少做或者不做,给来年的春夏做好种源贮备即可。到了09年的12月中旬,也就是我第二次从成都出差回来之后,感觉更不对劲,就再次向戴自强提议,没有种子就不要生产,季节不对,风险太大,他振振有词曰:“不生产我要你们来干什么,工人没事干怎么办?现在就是要生产菌袋,不生产这个项目早就不存在了!”我撂下一句“只有那么一点钱,经不起任何折腾”就悻悻地退出了办公室……过了几天,戴自强把我叫到一边训斥道:“不要自以为老子是天下第一,要配合别人工作,这对你其实是一个机会,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口碑?”等等等等,说的我是一头雾水,我在懊恼之余出走绵阳度过了平安夜——咱们陕西的朋友到绵阳出差,我说是会朋友,其实是散心……那段时间,我在郁闷的闲暇之余,独善其身地给北京的一个朋友以给民乐项目为蓝本“写作”《设施设备》一文(该文之前已发到你的邮箱),而自从参与民乐项目以来,戴自强对我设计和规划几乎是不屑一顾……这种表面平静的日子直至元月21日被员工的“断电”行为所打破——
员工借口对活路安排的不满,断电以阻挠香菇的正常生产,我下意识地冲上去对其大光其火——黄议性格比较软弱,自己倒还说不出话,老张早已卸下了总监之职,对此无可奈何。在事态的发展过程中,闹事者的母亲过来质问我:“赵师赵师你是技术员,你来的最早,走走跟我到后面去看看……”一语惊醒梦中人,如果我再独善其身地保持沉默,自己背上黑锅事小,项目被葬送事大。加上那几天有洋人到访,如果玩笑开大了就成了国际玩笑。于是就有了《民乐扶贫项目当前的问题与解决方案》以及其后的夜访陈晶晶……也就是断电事件,冰释了我同老张彼此之间的猜疑:我能为香菇生产出头,老张说我够义气够朋友,打消了我赵永峰是戴自强的天然盟友的念头,而在此之前,老张一直忌惮于此,尽管我们的战略思想和战术手段几乎相同,但鲜有沟通;我呢?一直对老张无意间经手拖回了第二批外购的不合格菌种而耿耿于怀,在那之后我才了解到,不合格菌种之所以“成行”,更多地是戴自强下达了死命令的结果。
行文至此,我不由得想起2002年9月自己单枪匹马和加重农民负担的赃官恶吏苦苦抗争的场景:历时一个多月,每天休息4个小时,最紧张的时候一天往返西安三趟(两晤西安市纪委办公厅主任),经包括我们省电视台在内的新闻媒体的曝光,市纪委的干预,乡政府终止了猛于虎的“匪政”,我自己经这么一折腾,错过了生产季节,基于对打击报复的担心,改行入川成为一家医药企业的住绵阳办事处负责人,家里的生产设施也随后报废……入川后,我扩大战果于“中纪委”,我们周至县当时的县长、县委书记在包括我在内的反对声浪中黯然下台。
从我当年“反政府”到今天的反对戴自强,骨子里是一脉相承的,我自认为自己和老张身上都有一股浩然之气,我们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看着基金会辛辛苦苦募集而来的资金打了水飘,看着民乐村村民的希望一天天地化为泡影,我们真的于心不忍!“5.12”在都江堰与我擦肩而过,我自认为自己的心与灾区人的心是相通的……当我移交了工作,我们打点了行囊准备黯然离去的时候,村民们纷纷跑来挽留(包括那天因断电而和我起过冲突的员工的母亲),做人做事做到这个份上我心足矣!曾几何时,戴自强莫须有地给我加了一个“口碑极差”的罪名……
在那天的“和解”谈话中,我看不到戴自强悔过自新的蛛丝马迹,还坚信着自己的“正确”——开没见山地把电脑往我跟前一推:“你看现在平菇*万袋,一袋*元钱,鸡腿菇*万袋,一袋*元钱,香菇*万袋,一袋*元钱,我们现在还有30万元的产值……”我无语,如果帐是那样算的话,马克思定然会在九泉之下冷冷地说:小伙子,“从商品到货币是最惊险的一跃”!而更令我感到沮丧的是,关于肖师傅主持生产毛木耳和鲍鱼菇菌种全军覆没的责任问题,在座谈会上倒打一耙未能奏效后,称我作为菌种生产负责人应对此负有行政责任——指责我没有否决那一过程,即在这个问题上我赵永峰行政不作为,要我赵永峰给肖师傅的那堆“死娃娃”殉葬……事实是,毛木耳和鲍鱼菇菌种的生产至始至终都是在我的体系之外运行,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为什么、是什么”,更没人问我“怎么办?”——戴自强安排肖师傅来减轻我的工作负担,顶着“不配合他人工作”罪名的我岂有不积极配合之理?否则非得被打成现行反革命不可。其实地球人都知道,不管肖师傅的制种工艺先进于否,只要他做成了,我赵永峰在民富公司的存在就失去了意义,戴自强这样的工作安排更多地是为了达到排除异己目的。只是肖师傅“太有才了”,戴自强的如意算盘才致落空……也多亏我出手相救,否则,我们到头来连看的鲍鱼菇都没有——戴自强“你明知有问题,却不说,是不是等着看笑话?!”的倒打一耙我赵永峰更是躲不过去。 论文范文http://www.chuibin.com
如果说春节之前戴自强给我下达的是逐客之令,那么他节后给我下达的则是阻客之令:正月初四给我打来电话说,现在只是收菇,没有多少事,不要急着过来……到了正月初六,我的部下给我发来了如下短信——
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戴总打电话给你了吗?说了些什么?我们以前做的鲍鱼菇你不是说它已经死了吗,其实没死,这几天菌丝长的挺好的;今天戴总用废料学你一样用“高30”做了几袋,但没有扎小孔,他说不用扎,过几天菌丝萌发以后才扎,他这样做可以??请回短信
经去电询问,戴自强对我的部下说他给我打过电话,同时终止了我节前安排的姬松茸菌种的正常生产,亲自披挂上阵,指挥我的部下生产其他菌种。并于正月初七再度来电:正月15以后再考虑回川事宜……戴自强对我的日程安排其实也正中我的下怀,正月初八我师傅的师傅钟雪美教授从上海来看我们,我正好当面就“民乐模式”的有关问题向她老人家请教,更希望钟老师能够参与我设想中的“培训机构”。怎奈钟老师一来年过花甲,二是要带孙子,她说:“我做事必须亲力亲为,如果我去不了,挂名也不行,不过有问题可以尽管问。”其实呀,钟老师严谨的工作作风一直深刻地影响着我们……再有,春节回陕的另外目的,是想实地考察藏香猪和珍珠菜项目(去年赴川之前,蚯蚓养殖项目已实地考察过),而在我当初发给基金会的项目建议书中,这些项目都没有涉及,我是想在食用菌项目的整个系统稳定后,再把“藏香猪、珍珠菜、蚯蚓养殖”三个子系统有机地整合到整个系统之中,从而开辟现代生态农业的可持续发展之路,创建循环经济在农业生产领域的新模式,最终实现农业生产的利润最大化……如果“民乐模式”的计划有待重新编制,这些都是第一手必备的材料。
去年腊月29日夜,独自一人在南充火车站等凌晨2:37分回陕的列车,无奈就到车站的网吧内去消磨时光,百无聊赖之际,回想起和戴自强相识的过程,随手打开528招聘网,在那里面找到了马来西亚的十全公司,复制后再“百度”之,网页上赫然出现了疑似戴自强以该公司的名义发布的招聘信息,再把该网页中的ddd1236@163.com“百度一下”,戴自强通过该邮箱所发布的所有真实抑或虚假的信息全部映入眼帘——整体上给我感觉,戴自强是一个骗子。为了纠正我自己这一“样本”因某种成见所形成的“样本偏差”,同样的过程展现给与戴自强无关的朋友,他们感觉几乎和我一样,都说戴自强有点来头,有些不大靠谱,说我到四川是与狼共舞、与虎谋皮……为了公平公正起见,你也可以把我的手机号13468937679百度一下,我在网上发布的信息也会一下子都出来的:两厢比较,人鬼自现!随着对戴自强的真实面目质疑程度的加深,我现在很是担心他可能会利用民富公司作为道具,走上非法集资(融资)之路,如此就会彻底损毁基金会的声誉……
感谢项目组对我的信任,把我在我们西安这边参与创业大赛的项目列入候选。但是,要把事情做好,最佳的方案是我和戴自强来共同完成,而且以戴自强为主。因此我的项目建议书一些内容没有填写……不妥之处,还请谅解。
另把我的DISC测评转发过去,对了解我可能更有帮助。
以上是我当初投标时所写,早知戴自强是今天这副德行,我才不和他“分进合击”呢?有我师傅30余年的科研成果,我师兄20余年的栽培经验,我自己10余年的苦苦探索所完成的《西安首届青年创业大赛创业项目计划书》垫底,戴自强岂是我的对手……几个月过去了,随着对民乐具体情况的了解,成竹于胸的民乐生态模式如下——
有机 果 蔬
蚯 蚓 养 殖
食 用 菌
沼 气 发 酵
藏 香 猪 养 殖
该生态模式中食用菌处于各个子系统的核心位置,是循环经济产业链的核心环节——
1、 食用菌的废弃物经发酵处理可用来养殖蚯蚓、养猪,与沼液、沼渣、蚯蚓粪配制有机生态型栽培基质用来栽培有机果蔬;
2、 蚯蚓粉用来养猪,猪粪进行沼气发酵,沼液、沼渣也可用来栽培食用菌或养殖蚯蚓;
3、 有机果蔬的废弃物可用来养猪或培养蚯蚓;
4、 蚯蚓粪可作为草腐菌的覆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