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留守妇女性压抑如何解决
农村留守妇女性压抑如何解决
有资料显示,中国目前至少有2000万。是她们,抚养儿女赡养老人下地干活,艰难地扛起了原本属于丈夫的家庭重担。为了养家糊口,她们的丈夫背井离乡去远方打工了。更是她们,一年两年和丈夫睡不了几天“安稳觉”,不得不扮演者当代守活寡的角色,忍受着难以启齿的性压抑。
然而,忍耐总是有限度的,有的妇女终于忍受不住了,竟然做出了与狗交合的逆天丑事。
前不久,中山市医院张红艳医生在该院急诊部遭遇了执业以来最尴尬的一幕:一名衣不蔽体的妇女和一只宠物犬下体相连着被送到了面前。当医护人员把病床推进手术室时,女病人脸上已毫无血色。张红艳拿起一支吸满麻醉药的针筒,朝着惊慌失措的宠物犬身上扎了下去。没有任何挣扎。几分钟后,熟睡的宠物犬被成功抱离病床。病人慢慢恢复平静,张医生心里却隐隐作痛起来:这个失衡的社会,还有多少女性在以同样的方式解除着痛苦?广东梅州某乡镇医院的一位老医生,还遇到过玻璃管被塞进下体破裂的病例。“类似的病例,近几年可谓层出不穷。”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老医生坦言。女病人的行为虽各不相同,但动因别无两样:都在借男人以外的工具来寻求满足。(《南方农村报》02-09)
看了这则报道,我毫不吃惊。小时候就听大人说女不养狗男不养猫的老话,随着年龄的增长,个中含义一清二楚。我甚至以为过分宠狗的女性,甚至搂着狗睡觉的女性,与狗交合是必然的事——尽管这种几率微乎其微,更怀疑有的女性把百般娇宠的狗当成了性宣泄的“情夫”,或许有的女性养狗的初衷就在于此——这个,农村的留守妇女孤陋寡闻文化肤浅,远比城市女性懵懂——奥,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包二奶养情妇,即使农民工也大有机会在大城市嫖个廉价娼妓,我一个精力充沛的女人在家里独守空房,我容易吗?让忠诚的狗与我“消遣消遣”有何不可?当然这是我对留守妇女与狗交合的心理描写,有这种风流“狗事”的女性是断断不敢对丈夫说的,也不敢对任何人说的,这毕竟是乱了“狗伦”的惊天大事。
于是观之,中山市医院接诊妇女与狗交合被卡的案例,从正面意义上说是天大的好事。为什么?因为这会引起很多男人特别是当丈夫的警觉,这狗还是不养的好,免得老婆寂寞难耐,或好奇或有意的与狗来上那么“一腿”怎么办?小伙子们在择偶时也会对爱狗如命的姑娘敬而远之——还是算了吧,说不定那狗儿早就准备了一定“绿帽子”等着你呢。由此,狗患锐减。
盖人类性文化一旦介入的狗的“成分”,真是“变态返祖”。动物之间杂交不足为怪,人类也时常违背动物“意志”研究者实践者人工受精式的动物杂交,诸如马配驴、狼配狗之类,生出个骡子、狼狗等等。真不知道人与狗杂交生出的将是什么,“狗人”?“人狗”?哈哈,信笔由心之语,哪个妇女怀了“狗宝宝”干生出来呢?
网上一搜,人狗交合还是可以例举的,比如浙江嘉兴王江泾某离婚女子在家与狗做爱时发生卡住的事,狗狗的生殖器在她的阴道里拔出不来,该女子使尽了浑身解数,仍然无法分开,历经两天后,不得不拨打120求救,最后在嘉兴医生的帮助下才得以解困。
翻开史料,关于女人与动物做爱的事,并非稀奇。中国古代的文字中早有记载,如清褚人获《坚瓠续集》引《文海披沙》说:“磐瓠之妻与狗交。汉广川王裸宫人与羝交。灵帝于西园弄狗以配人。真宁一妇与羊交。沛县磨妇与驴交。杜修妻薛氏与犬交。宋文帝时,吴兴孟慧度婢与狗交。章安史悝女与鹅交。突厥先人与狼交。卫罗国女配英与凤交。陕石贩妇与马交。宋王氏妇与猴交。”还说:“临安有妇与狗奸。京师有妇与驴淫。荆楚妇人与狐交……天下之大,何所不有?”在古埃及则有崇拜“金牛”(斑纹的黑牡牛)之风,那时的少女们纷纷把下体献给“金牛”,这是她们的一种宗教责任。而在欧洲的黄色碟片里,这种人和动物交配的场面也比比皆是。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些时,惊恐万状,但现在我知道,对欧洲人来说,这是一种古老的习俗。
那么,是什么把留守妇女逼到了与狗“染指”的份上?仅仅是性压抑吗?姑且这么认为也是不可原谅和理解的。即使我们超大度地包容这个现实,让狗当个“临时丈夫”,这个麻烦就更大了,就公狗的性器构造与交合时长,男人真的远不如狗,请注意,这是科学研究发现的常识。一个女人一旦与狗有过几个“回合”,即使以后将那只狗杀了,天天陪着老婆“那个”,老婆也提不起神来,你死活也达不到狗给她的“满意度”。
怎么办?怎么解决2000万农村留守妇女的性问题?我看相当长的时期几乎解决不了。那些所谓的建议和办法只能是空谈,是画了个大饼。
与狗不可以,与人行吧?有人说,你女的“急了”找个男人不就行了?这是农村啊,我的同志哥。这样做即使丈夫默认,你在村子里也会被唾沫星子淹个半死,何况农村在家的丈夫人家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老婆看得严着呢。要不就找村里的光棍?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可也是杯水车薪啊,有的村里没光棍,有的村里几个光棍,留守妇女几十个甚至上百个,怕是“连轴转”也应付不了。
有人对留守妇女的性压抑不尽人文关怀,比如在城市里多给农民工提供廉租房,让他们的妻儿同住一起,让孩子在城市读书,拓宽就业渠道,让他们的老婆在城里有活干;比如多给民工探亲假;比如多生产多推广性玩具,让留守妇女在家聊以“自慰”等等。真能让留守妇女们听了感动得流泪啊。
感动归感动,现实中的留守妇女还得忍受长期的性煎熬,绝对不是我们一拍脑袋几条建议所能改变的。
首先,市政府必须解决好市民的民生问题才能考虑民工问题。既然市民住进廉租房并非易事,民工当然靠边站。
其次,拓宽就业渠道让留守妇女进城务工。你是外星来客才这么想的吧?政府对就业难的问题下的气力不小了,还是头痛连大学毕业生都不能彻底解决就业。一个学历低文化浅的村妇进城能做什么?能有什么她做?仍在家里的老人谁来照顾?孩子进城读书?且不说城市里的学校能不能容纳了这么多孩子,城里的高消费是个民工能负担得起的吗?
第三,给民工多放假让他们时常回家解决老婆的性压抑?这也是理想主义,根本行不通,你把民工当公职人员了吧?你就是同意民工随时可以回家探亲,谁出路费?谁给带薪假?你没看报道珠三角10万民工大军骑摩托车回家过年吗?仅仅是因为“一票难求”?不就是因为穷吗?如果民工的收入可以让他们回家与老婆过“周生活”“月生活”“季生活”,那么他们就不是民工了,老婆也用不着留守了。
第四,推广使用性玩具自慰是个好办法,但行之微效。这个在大城市少数人认可了的“习惯”,让农村留守妇女听起来都陌生和“羞耻”,县城一级的城镇性玩具商店都罕见。当然这只能作为对留守妇女性教育性卫生性释放的远景规划。
看来,2000万农村留守妇女的性问题还得长期忍着。唯一希望的是政府设法大力缩短城乡差距发展中小城市经济拓宽县乡就业渠道,让她们的丈夫尽可能在几百里几十里的半径内务工,留守妇女及民工的性压抑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其实要是就近务工方便收入说得过去,又有几个民工愿意背井离乡别妻离子呢?